鞭长不能及马腹,有限生涯时苦促。空使后人悲前人,雷塘春草年年绿。
谁知秀色若可餐,风光付与初凭肩。力殚四海笑未已,眉黛一螺当几钱。
君不见黄金栋梁回首蠹,漠漠胡沙青冢暮。么弦欲断空自知,千金漫买长门赋。
膏油续尽天须晓,石土馀垒可长保。就令并蒂永不分,也应终恨雷塘草。
鞭长不能及马腹,有限生涯时苦促。空使后人悲前人,雷塘春草年年绿。
谁知秀色若可餐,风光付与初凭肩。力殚四海笑未已,眉黛一螺当几钱。
君不见黄金栋梁回首蠹,漠漠胡沙青冢暮。么弦欲断空自知,千金漫买长门赋。
膏油续尽天须晓,石土馀垒可长保。就令并蒂永不分,也应终恨雷塘草。
爨下得馀薪,便可歌南风。参差长路铎,鼓乐俄相同。
一弃一流落,悠然会天工。始知盛衰际,遇与不遇中。
风清月正好,爽晤聊从容。岂意接心期,赏叹如云龙。
千载瞬息尔,转盼归虚空。何适非适然,神交付冥鸿。
神仙院宇,记得春归后。蜂蝶不胜闲,惹残香、萦纡深透。玉徽指稳,别是一般情,方永昼。因谁瘦。都为天然秀。
桐阴未减,独自携芳酎。再弄想前欢,拊金樽、何时似旧。凭谁说与,潘鬓转添霜,飞陇首。云将皱。应念相思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