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北理,长淮西逝。厥隩射阳,城邑岳峙。凿渠而漕,首淮江尾。
舳舻岢峨,连樯千里。青雀翩翩,彩虹嶷嶷。梁局舟蹐,限兹潢水。
昔我至止,得二国士。箪瓢相乐,汪吕氏子。于今几年,乖隔生死。
梗泛萍飘,乃复于此。菱花净吐,鹭羽徐起。如欲我留,盼睐以喜。
俯仰山川,感念成毁。一瞬千古,寓非予耻。
大江北理,长淮西逝。厥隩射阳,城邑岳峙。凿渠而漕,首淮江尾。
舳舻岢峨,连樯千里。青雀翩翩,彩虹嶷嶷。梁局舟蹐,限兹潢水。
昔我至止,得二国士。箪瓢相乐,汪吕氏子。于今几年,乖隔生死。
梗泛萍飘,乃复于此。菱花净吐,鹭羽徐起。如欲我留,盼睐以喜。
俯仰山川,感念成毁。一瞬千古,寓非予耻。
朝登万仞冈,夕宿云霞间。越王昔何时,税驾宅此山。
山巅有石室,险绝未可攀。烟树相映带,尚想飙轮还。
文吴二仙子,腾踔跨两斑。俯仰五百秋,下视悲人寰。
王室久荡析,世路方孔艰。我寻真人居,荷锄芟蓬菅。
林泉依福地,樵汲闯灵关。庶以远兵革,返兹后死颜。
越王名兹山,无复车马迹。绝顶有佳处,轩然大磐石。
灵洞閟其中,神池荡其侧。云气朝夕生,合散一瞬息。
吾闻王子搜,隐遁辞越国。玉舆去不返,丹灶锁荆棘。
二仙出季世,故老犹记识。遗踪落人间,不稽传宝墨。
我睎伯夷清,愿作老聃役。脱身尘
疾风岌嶪土囊口,阳崖中裂阴崖吼。南山乔木大百围,顷刻剪伐如断臼。
修枝偃蹇掷龙蛇,直干崩山塞岩岫。干云蔽日扫地空,掣电奔霆翻覆手。
山灵掩泣惋惜深,匠石含悲涕洟久。折臂而公黥而王,精金当镕玉当剖。
断木刳为浮海航,路指银河上牛斗。委馀犹得宫殿材,琐细亦蒙梁栋取。
万斛之舟可弗论,大厦帡幪此焉有。狂飙卷空欲奚为,寿被金石长不朽。
天生大材将有用,乖逢相因孰先后。嗟尔乾枫与枯柳,摧折为薪尚谁咎。
从宦三十载,故山凡几归。昔归尚有屋,再归已倾攲。
今归但乔木,竹落荆薪扉。上为鹳鸟都,下为鸡犬栖。
相彼东北隅,三亩以为基。积块与运甓,实洼而培庳。
成兹道傍舍,空我橐中赀。堂室敢即安,牖户适所宜。
嘉树三四株,当窗发华滋。馨香入怀袖,似与迁徙期。
我今六十老,岂不知前非。咨谋愚见拾,就列筋力微。
窃食奉祠禄,永负伐檀诗。松楸幸在望,邻曲不见遗。
葛巾随里社,庶以保期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