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鬓梳鬟,弓鞋宰袖,不惯从来。但经营料理,茶铛茗盏,亲供洒扫,职分当该。
还谢天公深有意,便生就粗疏丘壑才。将衰矣,斜阳日影,短景频催。
闲身不妨多病,且凭他、废苑荒台。伴香浓琴静,百城南面,青编满架,湘轴成堆。
一缕茶烟和芋煮,只数点秋花手自栽。都休也,蝇头蜗角,于我何哉。
掠鬓梳鬟,弓鞋宰袖,不惯从来。但经营料理,茶铛茗盏,亲供洒扫,职分当该。
还谢天公深有意,便生就粗疏丘壑才。将衰矣,斜阳日影,短景频催。
闲身不妨多病,且凭他、废苑荒台。伴香浓琴静,百城南面,青编满架,湘轴成堆。
一缕茶烟和芋煮,只数点秋花手自栽。都休也,蝇头蜗角,于我何哉。
为访烟霞,看不足、疏林如画。迷离处、断云孤骛,轻帆遥挂。
冷淡西风甘扑面,凄清霜菊原无话。向晴空、长啸寄登临,斜阳下。
权领略,花盈把。聊假日,消忧罢。恐秋光老去,难留潇洒。
兴废总沉波影里,古今难定青山价。待携将、此景问佳人,从头写。
三月初十日,犹忆去年时。浓香画阁微雨,花里识冰姿。
一种柔情侠骨,真解个中冷暖,一笑素心期。消释频年恨,还惊两鬓丝。
多闲阻,难相会,易相离。况兼愁病,只赤妆台未可随。
今已缘悭若是。向后不知何似。聚散总难期。笺短言不尽,神与暮云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