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星显见,信星彪列,象载昭庭,日亲以察。
参侔开阖,爰推本纪,汾脽出鼎,皇佑元始。
五音六律,依韦飨昭,杂变并会,雅声远姚。
空桑琴瑟结信成,四兴递代八风生。
殷殷钟石羽龠鸣。河龙供鲤醇牺牲。
百末旨酒布兰生。泰尊柘浆析朝酲。
微感心攸通修名,周流常羊思所并。
穰穰复正直往宁,冯蠵切和疏写平。
上天布施后土成,穰穰丰年四时荣。
怀素练蕉
怀素勤学苦练的精神是十分惊人的。因为买不起纸张,怀素就找来一块木板和圆盘,涂上白漆书写。后来,怀素觉得漆板光滑,不易着墨,就又在寺院附近的一块荒地,种植了一万多株的芭蕉树。芭蕉长大后,他摘下芭叶,铺在桌上,临帖挥毫。由于怀素没日没夜的练字,老芭蕉叶剥光了,小叶又舍不得摘,于是想了个办法,乾脆带了笔墨站在芭蕉树前,对着鲜叶书写,就算太阳照得他如煎似熬;刺骨的北风冻得他手肤迸裂,他还是在所不顾,继续坚持不懈地练字。他写完一处,再写另一处,从未间断。
怀素与张旭,性格都很疏放率真,不拘小节,尤喜杯中物。据说张旭“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笔,或以头濡墨而书。既醒,自视以为神不可复得也。世呼张颠”。怀素也曾一日九醉,时人常呼之为醉僧。他曾在寺内粉壁长廊数十间,每因酒后小豁胸中之气,便提笔急书于粉墙之上,其势若惊蛇走虺,骤雨狂风;满壁纵横,又恰似千军万马驰骋沙场。为此,时人又称怀素为“狂”。说怀素之与张旭,是“以狂继颠”。
看公孙大娘剑舞
唐代公孙大娘是开元时有名的女舞剑家,她的弟子也擅长舞剑。怀素看了公孙剑器舞后,大受启发。由此他的狂草在画形分布、笔势往覆中增强了高昂回翔之态;在结体上也加强轻重曲折、顺逆顿挫的节奏感。他的名气越来越大。
醉僧
怀素虽然是个僧人,但又不拘于寺院的清规。他十分喜欢饮酒,酒醉兴发,就在墙壁上、衣服上、器具上书写。他说:“饮酒以养性,草书以畅志。”因此,人们称他为“醉僧”。
笔冢
怀素对东晋书法家王羲之、王献之及同朝张旭的行书、草书专心摹写,从不间断,专攻日久,自成一体。因长期精研苦练,秃笔成堆,埋于山下,人称“笔冢”。
墨池
怀素,其冢傍有小池,常洗砚水变黑,名为“墨池”。
怀素十岁时“忽发出家之意”,父母无法阻止。进入佛门后,改字藏真,史称“零陵僧”或“释长沙”。家贫,买不起纸张,只好在寺院的墙壁上、衣服上、器皿上,芭蕉叶上,练习书法;为了练字,还制作了一块漆盘。
怀素年轻时,书法在于“不师古”。按照中国的笔法传承,他还“不得法”,还处于正统书法的门外。
乾元二年(759),怀素正值弱冠之年,慕名前往李白处求诗。两个人性情相近,李白爱其才,还为他写下《草书歌行》。
唐宝应元年(762年),怀素他由零陵出发,作万里之行,求师访友,经衡阳、客潭州。
唐宝应元年(763年),怀素又开始北上岳州(今湖南岳阳)。
唐大历元年(766年),怀素写《秋兴八首》。怀素此帖的书风,到这时还未发育成熟,而他的内心也处于彷徨阶段。无论是起笔、行笔、收笔,远还没有迈进晋人的门槛。
唐大历二年(767年),怀素南下到广州向徐浩学笔法。时徐浩去广州任刺史,此行目的并没有达到。同年冬或三年春,张谓奉诏回京任太子左庶子,于是怀素随同张谓一同进京。有幸见到王羲之、王献之作品,也鉴赏到《曹娥碑》。 在长安,怀素前后大约滞留了5年的时间。
唐大历三年(768年)春,怀素“遂担笈杖锡,西游上 国,谒见当代名公”,在衡阳与同舟北上的王邕等共游山水。当时,恰逢贬来潭州(长沙)任刺史的张谓回朝复职,怀素便与之同伴入秦。入京后拜会张旭的弟子邬彤,并引以为师。邬彤把张芝临池之妙、张旭的草书神鬼莫测,以及王献之的书法,都一一讲解给了怀素;离别之时,邬彤又将作字之法,一个“悟”字教给怀素。
唐大历六年,怀素母病甚重,遂于腊月初回乡探视,以待汤药。怀素觐亲以后,即重返京师。
唐大历七年(772年),九月左右,怀素返回故乡,绕道东都洛阳南下,拜会颜真卿。颜真卿把“十二笔意”即“平谓横、直谓纵、均谓间、密谓际”等传授给了怀素,并告诉怀素,他二十多岁时,曾游长安,师事张旭二年,略得笔法,自以为未稳。颜真卿并为怀素作《怀素上人草书歌序》。
唐大历十一年(777年)八月六日,创作《自叙帖》。帖中概括了他一生的主要事迹,在《自叙帖》中,怀素对给予自己艺术有所教益的几位重要人物都留下了篇幅。
唐贞元三年(787年),怀素与陆羽相识并相交。陆羽写下了《僧怀素传》,是研究怀素的第一手资料。
唐贞元十五(779年),怀素又回到了零陵,写《小草千字文》。
晚年在四川成都宝园寺度过,唐贞元十五年(799年),患风痹病,圆寂。
怀素的草书称为“狂草”,用笔圆劲有力,使转如环,奔放流畅,一气呵成,和张旭齐名。后世有“张颠素狂”或“颠张醉素”之称,对后世影响极为深远。他也能做诗,与李白、杜甫、苏涣等诗人都有交往。好饮酒,每当饮酒兴起,不分墙壁、衣物、器皿,任意挥写,时人谓之“醉僧”。他的草书,出于张芝、张旭。《金壶记》说他是“一日九醉”。大概醉翁之意不在酒,“狂僧不为酒,狂笔自通天”,他志在“狂草”而已。
怀素的草书以篆书入笔,藏锋内转,瘦硬圆通,用笔迅疾,气势宏大,虽然狂放,但并没有为追求新奇而无视法度。相反,他的草书严谨,结字简练,体现独特的草书艺术风格。
怀素善以中锋笔纯任气势作大草,如“骤雨旋风,声势满堂”,到“忽然绝叫三五声,满壁纵横千万字”的境界。虽然如是疾速,但怀素却能於通篇飞草之中,极少失误。与众多书家草法混乱缺漏相比,如圣母、食鱼、苦笋、藏真、诸帖,保留晋法甚多,藏真帖且多有颜真卿作风。如小草千字文、圣母帖,与其狂肆作风,大异其趣,完全换过一番面目,也可说是他过人之处。
从笔迹学的角度看,怀素一生的书法线条,质地上都倾向于瘦细,和禅修苦寒的美学有很大关系。怀素年轻时代,书法在于“不师古”。按照中国的笔法传承,他还“不得法”,还处于正统书法的门外。怀素二十九岁时,曾经写下了《秋兴八首》。《秋兴八首》是杜甫的诗句,创作于大历元年(766年),也就是“安史之乱”三年以后。怀素此帖的书风,到这时还未发育成熟,而他的内心也处于彷徨阶段。对于一个“野狐禅”,或者一个“贱家鸡”,怀素草书根本得不到认同。《秋兴八首》的书法线条,臃肿中包含着怯懦,为追求“一笔书”的效果,牵丝萦带显得很牵强,给人以拖沓的感觉。无论是起笔、行笔、收笔,远还没有迈进晋人的门槛。
怀素本是一个叛逆者,在盛唐走向晚唐的时代,唐朝书法氛围崇尚法度;王羲之书法在初唐,受到唐太宗的追捧,时人更是趋之若鹜,怀素并不在意当代的艺术潮流。他更多地在“一笔书”的领域探索,继承了张芝、崔爰、杜度以及王献之的书法传统。如果说,怀素青少年时期的书法,凭借的是艺术直觉。那他三十岁以后的艺术探索,则是在艺术传统中求索。而中国书法的历史传统,就是中国书法史上的笔法传承,笔法则是魏晋书法的“核心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