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听琵琶,尝赋猿哀鸣。物产无古今,均此浔阳城。
我居庐山趾,日夕游郊坰。步足历幽谷,登山穷绝陉。
经行遍岩岫,未始闻此声。相望三百年,山水同虞衡。
讵可风气殊,乃亦殊所生。矫矫长臂公,相从东归舲。
皎皎白玉面,玄衣吟啸清。线垂黄金衣,诡侍誇异形。
不系李约铁,悲风动南
乐天听琵琶,尝赋猿哀鸣。物产无古今,均此浔阳城。
我居庐山趾,日夕游郊坰。步足历幽谷,登山穷绝陉。
经行遍岩岫,未始闻此声。相望三百年,山水同虞衡。
讵可风气殊,乃亦殊所生。矫矫长臂公,相从东归舲。
皎皎白玉面,玄衣吟啸清。线垂黄金衣,诡侍誇异形。
不系李约铁,悲风动南
山谷书法,本于天才。
变而成家,如万壑崖。
骨瘦气清,霜寒籁哀。
故其言曰,法安出哉。
我师我心,奚彼之侪。
今观此书,自叶而荄。
敛其角圭,以复成才。
规矩崛奇,关机阖开。
故其跋曰,自本心来。
谁其知言,嘻噫絜斋。
史本乎公,不厌於复。
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
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
如王谊李祉之实迹,遍考史录,
皆无预乎此案之中。郦保姓名,
亦各不同。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
直乞陛下且与含容。安寿面析章惇,
以为乡风。此皆系其人之大节,
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
凡此帖纸之所具,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
犹能秉直以写其衷。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
本无所蔽蒙也。然于此时,
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龙,
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广于四总耶。
迎合于始,循默于终,
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於直躬也。
维圣肆笔根于天,神踪合作皆自然。
劲腴华实无以偏,春秋虽富力已全。
天禧资善环琦园,只字落纸时争传。
煌煌翰墨二百年,传家曾是金銮仙。
渡江文献仍中原,繄臣何人望奎躔。
欲知付受须瞻前,印以忠孝钱家钱。